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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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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闊別了半年之久的二人在這件事上絲毫不見生疏,姜姝挽除了最開始還有些許放不開外,但也漸漸在梁鈺的囈語和低哄聲中慢慢自如起來。

如同他離開盛京的那日夜晚。

賁張的肌肉在細膩軟柔之間逐漸磨合相撞,古銅的膚色又混雜在白皙之中,交織,交纏。

梁鈺明為懲罰,卻哪裏舍得真的對她如何,但二人到底暌違已久,昨日若不是念及姜姝挽困倦睡去,他心疼的不願叫醒她,又哪至於今日一早就會去凈室沐浴。

他用渾身的火熱包裹住她,帳內的溫度也因彼此的糾纏而越來越高,盛京數九寒冬的天氣本是能滴水成冰的,可這會帳內的溫度熾熱的能將人燒著。

溫度過高,以致氧氣稀缺,姜姝挽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本能的推拒著身前的男人,企圖讓唇舌獲取一絲新鮮的空氣,然,沒有壓抑住的嚶嚀就從這一絲縫隙中溢了出來。

而後又隨著一浪浪的熱潮又恰好落在了梁鈺耳裏,就像是戰場上鼓舞三軍將士的號角聲,當即就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只想拋去一切的顧慮一往無前。

梁鈺甚少有像今晚這般失控的時候,今日進宮初時,她還在誇讚他,是盛京的大英雄,換言之,她又何嘗不是。

李珺和龔老說的話,他都聽了個全,與有榮焉的不止是她,還有他。

臨走之前,龔老說的那些話,便是認可了她,也認可了這樁婚事,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感到後怕,甚至不願聽到這件事,他留下那些暗衛是為了保護她,不是讓她用這道庇護去保護別人,甚至是冒險。

是以這次,他的動作略顯魯莽,只是為了想要以此來掩飾住自己這一路上都抑制不住的後怕和擔心。

不知不覺間,手上的力道就大了些,身下的人兒有些受不住了,輕蹙眉頭含糊不清的喚了聲‘夫君,輕點’後才讓他緩和下來。

白皙的頸項上已經起了好些細汗,而隨著她的呼吸隱隱還能看見那根紅繩在其中起起伏伏,梁鈺眼底一深,湊上前就吻住了那根緋紅。

“今日夫君說的話可記住了?”

“記,記住,記住了。”

她意識已經渙散,梁鈺不住的提醒她,卻也不知到底能聽進去多少。

眼下已經快近子時,她早已困倦不已,想早些睡去,可埋首在頸項上的男人似乎還不滿意,一定要讓她答應以後再也不讓自己涉足這等危險事中才作罷。

偏偏迷糊間還是知曉他正在親吻著什麽,腦中又憶起婆母的話,想起昨日他說起要替自己解下這東西的話來,嘴裏下意識的提醒著:“夫君,記得玉牌。”聲音微弱,有氣無力的樣子,聽著就我見猶憐。

男人精壯的身子微頓,好笑又好氣的離開那滑膩的脖頸,不知她是真的犯困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竟在這種時候也能想到提醒自己這件事來。

可當下兩人渾身都黏膩濕漉,他實在是沒耐心在黑夜裏去尋一根細細的紅繩再慢慢解開,想到這事反正不急,嘴裏便輕哄:

“今日太晚,夫君明日替你解好不好?”

被欺負了一整晚的她這會不知是那根反骨在作祟,就是不依不饒立時就要解下,見身前的男人半晌還沒有動作,竟自己伸手繞至頸後想要動起手來。

可這會手上全是汗,帳內又黑,她正是意識恍惚的時候,怎能解的開,事情阻滯不前,她也失了耐心,索性想直接就此拽下,那紅繩是用染色的絲線編織而成,如今濕透了後更是變得韌勁十足,更加難解,而如此的生拉硬拽只會將她皮膚勒出痕跡,以她那輕輕一捏就能紅的肌膚來看,這要真的來了這麽一下,不知會紅上幾天。

察覺到她的意圖後,梁鈺立馬就捉住了她的雙手,而被阻止了動作的她仍覺不滿,還想抽手繼續,梁鈺無奈,只好將雙手置於唇邊親吻,既而哄道:

“夫君讓人準備熱水,等洗幹凈後慢慢給你解好不好?”

這次她倒是沒拒絕,卻依然是閉著眼睛慢慢點了點頭。

熱水很快就送了進來,揮退所有下人後,梁鈺輕柔的將人抱進桶裏,然後自己再慢慢進去,桶內的水頓時溢出來不少。

明明說好的只是沐浴,洗幹凈就替她解玉牌,可到了這會梁鈺卻突然生了反悔的念頭,只因燃燈後的凈室本就光線昏暗,打在姜姝挽一身凝脂似的肌膚上後,卻變的暧昧不已,沖擊著他不經撩撥的情緒。

本就有些潮紅的臉頰這會在蒸騰的水汽中變的更加紅潤可口,薄薄的霧氣落在上面像冬日裏女眷們愛吃的炒栗子般,一層厚殼剝開後,裏面是香甜可口還冒著熱氣的果實。

梁鈺很像嘗嘗這顆栗子的味道,實際上,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姜姝挽正昏昏欲睡,頭靠在木桶的邊緣,享受著夫君這會的伺候,可疊然,境況就突的變了。

嘩啦啦的水聲過後,木桶外溢出好大一片的水漬,她整個人被梁鈺給提坐在身上,光潔的後背立即就上扶上了一只粗糲的大手,掌住她的身子不往下掉。

“怎,怎麽了。”她有被嚇到,還未完全清醒的眼睛就這樣迎上了梁鈺已經有些發紅的雙目。

可他卻當絲毫不查,一張臉上依然是清明的樣子,卻嘴裏說出的話是那樣的羞人:

“挽挽不是想讓夫君替你把玉牌拿下來嗎?”

“嗯,嗯。”她點頭回答,泛著迷糊的樣子就像孩童一樣好欺。

“可你這樣看著我,我卻看不見那紅繩的結扣在哪裏,怎麽解?”他還在繼續。

眼下姜姝挽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兩肩,以一種略微俯視的角度看著他,一上一下,呼吸交織。

姜姝挽不解他話裏的意思,一副沒聽明白的樣子看著他。

他笑,伸手慢慢扶上她的腰側,意有所圖,終於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夫君教你。”

玉牌後來是怎樣解下來的,姜姝挽早已沒了記憶,只記得那夜木桶中的水花很是激烈,同下江陵時船頭破水的浪花比遜色不到哪兒去,她聽話的高昂著優美的頸項,那梁頂上的燭光都變得很是晃眼,搖搖晃晃。影影重重的,看不真切。

雪白的糖炒栗子又一次被人品嘗了個幹凈。

次日,當姜姝挽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窗外已經大亮的光線照進屋內,她不禁恍惚半晌,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門扉的開合拉回了思緒,走近的人影喚回了她的意識,就見梁鈺一身錦衣玉冠,長身玉立,神清氣爽的出現床榻跟前。

“醒了?”慢慢扶著她起身後,他坐於她的身後,撐住她依然疲軟無力的身體。

半個白日加上一整個晚上的激烈,已經讓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而發幹的嗓子更是不想開口說話,只能虛虛的頷首一下,以視回答。

梁鈺知道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沒在繼續問,而是輕輕拿過榻邊的衣物兀自替她穿戴起來。

黑夜裏行事好在還有一層遮擋,這會錦被下她的身子已經不著寸縷,還要讓他來替自己穿衣服,實在是難為情極了。

可眼下她實在沒有力氣再與他說什麽,只能默默接受。

梁鈺手上動作不停,似乎是知道自己昨夜在那些地方做個惡,穿衣服的時候很好的避開的好幾處,嘴裏同她說著些府內瑣碎的事情。

“一會早膳過後,我們一道去一趟芳華居。”

以為是要去向婆母請安,她溫順的點頭,配合著他穿衣,卻不想下一句才是目的:

“一會梁騁和你二妹要來向阿娘和父親敬茶,自然你我也在其中。”

當初梁騁和姜凝芝兩人成婚的時候,他還在並州搏命,生死未蔔,長公主和梁雄雖面上不顯,私心裏還是念及著這個兒子,亦是不願意相信他就此不在,是以夫妻二人雖沒名明言,但卻固執的統一了口徑,這杯見長輩的茶自然也包括了敬身為長兄長嫂的梁鈺夫婦。

其目的就是為了相信梁鈺活著,會回來喝著一杯茶的。

如今,人已經回來,這成婚的最後一個流程自當是該走完的。

這事姜姝挽是知曉的,她整日主理著府裏的中饋,本就日日惦記這件事,昨日是想到梁鈺方回,想待他多休息幾日後才開始忙這些,卻不想,不過才第三日這事就已提上了日程,而聽他所言,自己好似是最後一個才知曉的。

她有些納悶,可事情終也有人替她操辦了,卻也樂得悠閑,這會只要用過早膳後直接去喝杯茶便可,何樂而不為。

吃過早膳後,力氣恢覆了些許,梁鈺招徠丫鬟進門梳洗後,才又牽著她的手往芳華居走。

如同兩人第一次去芳華居的樣子,他遷就她走的很慢,當時的姜姝挽不甚明白,但這會卻是知道是為何了,昨夜他折騰了自己一整夜,身上早就酸軟無力,這會要能健步如飛那才是奇了怪了。

心裏有些生著悶氣,氣他的不知節制,也氣他每次都哄騙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了。

哪知,男人嘴騙起人來也是不輸女子的,什麽最後一次,是最後再做一次才對。

梁鈺一直和她並肩,自然能感知到她情緒的變化,也明白昨夜的自己是有些過了火,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只是在自己夫人面前服個軟罷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語氣帶著些討好的意味對她道:

“我已經半年多沒見過你了,這次是孟浪了些,挽挽就原諒我這次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害臊,卻苦了姜姝挽,女子面皮薄的可是遍體都生了熱,從腳底一直往上都熱意涔涔。

怕他又說些什麽虎狼之詞來,姜姝挽立時就轉頭回答:

“你,你別說了,這這是在外面。”

羞的滿面通紅,不讓他再多嘴兩句被下人們聽到,急匆匆就拉著他往芳華居趕去,走的快了些,不知牽扯到了身子那處有些不適。

梁鈺見她眉頭輕擰,似是猜到,擔心的話不假思索的就問出口:

“昨夜都已經替你上了藥了,這會還疼?”

轟!

姜姝挽方才還只是微紅的臉頰這會已經紅的像燒著的碳一樣,他不覺有何,可姜姝挽卻覺得很是難為情,害怕被他又看出什麽,她只好假裝的搖搖頭,腳上的步子卻是比方才快了。

因著昨夜裏兩人的荒唐,這個時辰再到了芳華居的時候,梁雄和長公主夫婦,梁騁和姜凝芝都已經在正堂內,見到二人直到這會才來,姜姝挽又是一臉紅潤的面色,梁鈺甚至還攙著她過門檻後,誰都明白小兩口昨夜是發生了什麽。

梁雄面帶不悅,是覺得男子不該這樣放縱,可長公主卻是心疼自己兒媳,見到人進來後一雙漂亮細長的丹鳳眼都亮了三分:

“來了就好,過來坐在娘這邊。”

語氣中透著的寵溺同對姜凝芝的客氣相比,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姜姝挽先是朝著二人行禮,又向梁騁夫婦見禮後才慢慢的走至長公主的身側坐下。

自己牽了一路的媳婦到了這兒就被親娘拐去,梁鈺只好訕訕的坐在了梁雄的下首,同梁騁相對。

“既都到了,那便開始吧。”

姜凝芝進門也有些日子了,雖說是走完了六禮也成了親,也喚梁兄夫婦為父親母親,可這杯茶沒敬,始終覺得差了那麽些意思。

姜凝芝心裏記掛著這事,可長公主也說了,敬茶自然是要敬梁鈺這個長兄的,成婚那日他既然沒回來,那這杯茶合該要等他回來才能喝。

這會人終於回了,她心裏巴巴的盼著今日,卻不想這兩人今日來的如此之晚。

如今梁雄發了話,心裏的那顆大石頭也終於落在了實處。

茶水是提前就準備好了的,只待人一到便能奉上來,梁雄話音一落,兩名丫鬟就端著兩個紅翅木的托盤奉著四杯茶上來。

敬茶先敬長,姜凝芝跟在梁騁的後面亦步亦趨的先後給梁兄夫婦敬了。

“父親,母親,請用茶。”

“父親,母親,請用茶。”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姜凝芝到底也對這樁婚事充滿期待,自然是把這些事做的妥妥當當的,一番敬下來,舉止也算落落大方,絲毫不見差錯。

輪到向梁鈺和姜姝挽敬茶了,長公主也放了姜姝挽回了梁鈺的身邊,以便好受這杯茶。

姜凝芝這會的心裏只剩興奮,梁鈺和姜姝挽喝下這杯茶後,自己就正經的算梁家人了。

這些日子以來,梁騁待她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下人眼裏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可真要細論起來卻是過於客氣疏離了。

不像姜衍和方氏的相處,雖然吵吵鬧,但有來有往,和梁騁的相處,從來都是她在主動,她把癥結的所在歸咎在這杯茶上,認為只要和梁騁一起敬了這杯茶,共同喚了梁雄夫婦為父親母親後,就能被他真正的認可。

而今,最重要的一杯茶已經敬了,只待身為長兄和長嫂的梁鈺夫妻再受下這杯茶,自己那顆一直懸著的心就徹底的落在肚子裏了。

方才她是跟在梁騁後面敬的茶,這次也是,可與片刻之前的不同,梁騁這次卻是遲遲不見動靜,執著杯盞的雙手停滯不前,一雙眼睛就這樣直楞楞盯著姜姝挽。

姜凝芝自然是看見了,不著痕跡的悄悄身後拉了拉梁騁的衣角,卻依然是無動於衷。

在座的眾人俱都明白四人的個中關系,也將梁騁此刻的失態看在了眼裏,好在局面尚還可控,姜姝挽這會手上不知在擺弄什麽東西,一時半會沒有回望梁騁。

上首坐著的梁雄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端起手邊的杯盞輕抿一口後清了清嗓子,拉回了正在楞神的梁騁。

姜姝挽聽到聲音後也適時的擡頭,剛好就看到湊到眼前的杯盞及一句:“長兄,長嫂,請用茶。”

她頷首後順從的接下,喝完之後就從袖口裏摸出兩個紅封來,很自然的就遞給了身前的兩人。

梁騁顯然沒想到她準備的如此妥當,看到東西時還微微一楞,片刻才擡手收下,只臉上再也沒有了方才的神態,只剩下黯然和落寞。

另一邊的梁鈺也接下了姜凝芝的茶盞,給出的東西也是和她一樣。

一場簡單的敬茶,每人都心思各異,卻都默契的不去點破它,坐下後,長公主又招徠姜姝挽,說起了今歲除夕府裏的一些事宜。

男人有男人的話,女人也有女人的話,內堂之中氣氛也因此活絡,同官場上的男人不同,內宅中的女人聊的最多的除了家中瑣事外也就剩玩樂一事了。

想到四人而今都算是新婚,方才同姜姝挽又恰好說到除夕的話題,長公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就打斷梁雄的談話:

“今年孩子們都各自成了家,既如此,就都是兩個人了,雙雙對對都在府裏呆著算怎麽回事,不若除夕那日就不用拘著他們隨你我一道在府裏守歲,任他們自己出去過如何?”

梁家在這之前每年的除夕都是一大家子在府裏一道守歲,梁鈺和梁騁兄弟倆可以看書對弈,梁雄夫妻倆自然就是聊著過去一年的事,一直要等到子時的更打了,才會各自回屋。

可今年不一樣,這兄弟倆已經成了家,有了自己的新婦,除夕那日,外面的集市要多熱鬧有多熱鬧,又何必要讓人家兩對夫妻在府裏兩兩相望到子時。

梁雄自是沒有話說,他一個粗人,本就對這些事情不甚在意,前些年沒成家的時候,邊關上同將士們一道守著冰冷的城池枕臥寒劍就眠的事情也不再少。

是以,對於妻子這提議他沒多想也就點頭了,只有一條,除夕集市上人數眾多,讓他們兄弟二人一定照顧好姜姝挽姐妹。

這會時辰尚好,全家也都在府裏,長公主也罕見的留人下來一道用膳。

畢竟是自己親自下聘娶回來的兒媳,這次盛京有難,姜姝挽挺身而出,就更是對她喜愛不已,沒掩飾自己的偏愛,一直拉著姜姝挽在身邊絮叨個不停。

直到菜都上了,大家都陸陸續續都入了坐,梁鈺親自過來牽起姜姝挽坐於自己身側後才結束了這段對話。

梁家家訓雖不至於真的能做到食不言寢不語,但安安靜靜吃完一餐飯也是不難的,席間,姜姝挽對面的梁騁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姜姝挽。

她昨日餓極,今日早膳因為遲了也沒吃多少,這會心思都在面前的飯食上,自然是沒多註意到梁騁的眼神。

吃的津津有味的碗裏突然被夾入一塊紅紅的菜肴,她微楞,有些奇怪的問身側的梁鈺:

“是什麽呀?”

“魚,多吃些。”

她沒多懷疑,小聲問過後就聽話吃下,卻在入口的時候眉目都皺成了一團。

看著表面紅紅的,以為是同糖一般滋味,酸酸甜甜,不想竟是這樣的辣扣,她飲食一向清淡,陡然吃下這辣的不行的東西後,不過一會眼眶就紅了,身上也熱出一片薄汗來。

嘴裏都快能吐火出來,接過梁鈺遞過來的涼水咕嚕嚕的就灌了兩杯下肚後才覺壓下了那股辣意。

口中是不辣了,可身上還是熱意盈盈,她以手作扇,輕輕朝自己扇著風,身側的男人卻在這時神過一只手,朝著她頸項上狐貍皮做的圍脖而去。

知道他是在替自己解開散熱,有什麽東西在這時突然閃過腦海,沒有及時抓住被它給跑了。

脖子上這會也順勢一空,涼涼的脖頸這會一絲東西也無,她終於想到了方才自己沒抓到的東西是何,可這會已經來不及了。

梁騁和姜凝芝在方才她露出脖頸的時候什麽都看到了。

記憶回到昨夜,凈室的浴桶內,他哄騙著自己說他這會手上也沒力,暫時替她解不下來那玉牌,可她今晚為了這玉牌是吃了大苦頭,那股子較真勁兒上來,今日說什麽也要把東西解下。

她不依不饒,就是要讓他這會就取下,梁鈺似乎就在這兒等著,低沈的聲音在水花聲中更顯的蠱惑人心:“那怎麽辦,要不挽挽你把頭仰起來,我用別的法子替你解。”

聽到有了辦法,姜姝挽當即就聽話高昂起脖頸…

後來,密密匝匝的啃咬廝磨就從頸項上傳來,那繩子最後是怎麽掉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只知道今日晨起坐在妝臺前的時候,姜姝挽累到沒力氣的手也忍不住指著自己的脖子上一圈的紅痕質問。

男人噙著壞笑,卻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是慢悠悠拎起一遍早就準備好的圍脖輕柔的替她戴上。

這會,又是他親自取下。

姜姝挽意識到後,空著的那只手立馬捂住脖子,確實已經晚了,不僅梁騁和姜凝芝,就連對坐的婆母和父親都看得真切。

她腦中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這瞬間蒸騰,眼神更顯淩厲的瞪著身側的始作俑者。

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寫了些什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明早再來檢查,大家晚安,下一次的更新要周四以後去了,我的病還沒好,得了一個小朋友常的皰疹性咽峽炎,疼了快一周了,還是疼,這會吃了藥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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